被祁雪纯瞪了一眼,他原本的长篇大论顿时咽回肚子。
看来祁雪川没撒谎,谌子心对他还保持着距离。
走进一看,里面只有一厅一室,里面各种线圈缠绕,跟盘丝洞差不多。
那时候,她的世界里没有司俊风,只有校长。
司俊风眼波微动,神色却淡然,“她能忍到今天才说,也算她不容易。”
出了注射室,她委屈的举起自己被包成淮山的手指,“我说它们可爱,它们却咬我。”
“这什么管道啊,为什么味这么大?”她不禁吐槽。
许青如站了一会儿,额头也已流下冷汗。
“你的答案是什么?”
医学生有些失望,但不愿就此放弃:“司总您再想想,司太太,其实你可以问一下你的家人……”
“你是不是很早就喜欢我了?”她问。
“罗婶也爱我,管家也爱我,”她不服气的耸了耸鼻子,“但我只爱老公。”
祁雪纯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谌子心,心想妈妈是真不拿她当外人。
他也从来不公开自己的喜好,可能还是害怕有些带着有色眼镜看他吧。
“我这就去警局了。”他从餐桌边站起身,准备离开。
那团淤血,是暂时潜伏起来的后遗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