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再和她谈一谈，如果她还是不愿意走，他有的是办法对付她。沈越川托住她的手，语气里透出紧张：“怎么了，伤口疼？”

这次，他和萧芸芸的事情在网络上爆发，苏韵锦能在得知后的第一时间赶回来，他是感激她的。不过，父母把寓意这么明显的东西放在她身上，应该只是希望她平安吧。

沈越川看着萧芸芸囧得通红的双颊，笑了笑，把她的脑袋按在怀里，若无其事的偏过头看向刘婶：“谢谢刘婶。回去后，麻烦你转告简安，以后不用这么麻烦了。”沈越川不为所动，揉了揉萧芸芸的头发：“哭也没用。”

他离开公司的时候什么都没有说。他以为陆薄言甚至不知道他离开公司，可是陆薄言怎么连他去看萧芸芸都知道？出了机场，司机已经打开车门在等他，他坐上后座，问：“小夕在哪儿？”

“嗯。”沈越川问，“有事？”如果真的就这样死了，她似乎也没有遗憾。

她是真的从绝望的深渊里爬出来了。萧芸芸笑得眉眼弯弯，吃得一脸满足，好像沈越川喂给她的不是小笼包，而是罕见的饕餮美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