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
符媛儿感慨事情真就这么凑巧，两姐妹帮的，是两个敌对关系的男人。

“喂，你干嘛吃我吃过的东西！”她愣了。

连程子同好几次将目光放到她身上，她都毫无察觉。

相对于秘书的气愤，颜雪薇表现的倒是很坦然。

忽然，她在众多身影中瞟见一个熟悉的，竟然是蓝鱼公司的负责人。

不守时的人，很容易掉分。

问题在那一群地痞，为什么要找子吟呢？

她的确找人帮忙查了查程奕鸣的老底，对方的回复也很有意思，说基本上很难查到真实的东西，掩盖得非常好。

“颜小姐，咱们这个项目，因为竞争者太多。我们公司也需要多方考量，我想你在C市还要多待些日子。”

季森卓点点头，一只手揽上了符媛儿的肩头，“她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，焦总不介意让她给你做个专访吧，要不和嫂子一起，给广大人民群众撒点狗粮？”

“目前只是有这个可能，但还没得到证实。”

就连颜雪薇这样的人也不例外。

程子同浑身微怔。

“其实他应该留在国外休养的，但他坚持要回来，我当时不知道他为什么一定要回来，”说着，季妈妈看向符媛儿，“现在我知道了。”

妈妈的态度就更加奇怪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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