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坐在办公室里,写完了案件报告的最后一个字,愣愣的出神。
她也没勉强,只说道:“你可以再仔细的想一想。”
“跟他说有什么用,他还怕你抢走了他的功劳。”忽然,一个讥笑的男声响起。
化妆师也一脸懵,“我不认识,可能是走错的吧。”
因为是作秀,今天来的并没有真正的宾客,除了走错地方的程申儿。
她懒得开灯,穿过客厅直接上楼,只想洗澡睡觉。
白唐更加无语,“没有公事汇报的话,你就去忙公事吧。”
“你当然不会亲口对他说,但是连着好几天,你都在食堂、宿舍,趁着大家闲聊的时候,有意无意的插话,将这些信息传递出去。我这里有酒店所有员工的询问笔录,其中有三十一名员工提到,你曾经说出过类似的话。”
有些人就是这样,虽不在其中,却不缺乏影响力。
严妍登时心头畅快不少,她等的不就是此刻。
用自己的命跟爷爷要钱,殴大这个博士算是读到家了。
祁雪纯:……
而凶器,正是袁子欣被抓时,手里拿着的那把尖刀。
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,只见一个身穿警服的女孩站在里面。
“妈呀!”他不禁大叫一声,从椅子摔坐到了地上,心理防线全部崩溃。
祁雪纯心里的怒气蹭蹭往上冒,她的专业要求她性格冷静,但祁家给予她的,也是一份与生俱来的傲气。说完,她转身离去。
然而,助理刚说出一句话,天台入口的门忽然被推开。“为什么?”
妈妈和保姆已经游A市去了,朵朵也已经被李婶接回去,偌大的房子只有她一个人。“你能说出这句话,证明你还没丧失理智。”领导严肃的看着他,“凶器上有袁子欣的指纹,监控录像也证实她对欧老行凶,我看这个案子可以结了。”
她看清楚了,照片里的人手上有血!“……”
祁雪纯一脑袋懵,就这样被他拉出人群,冲到了电梯前。年纪轻轻就遭受这样的磨难,他们俩都挺难的……保姆哀怜的轻叹,轻柔的给严妍盖上了一层薄毯。
“妈,你看着点朵朵,我去洗手间。”祁雪纯跑到附近的公交站台,一边躲雨一边打车,等了二十分钟也没司机愿意接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