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想哭为神马没人告诉她陆薄言原来这么邪恶?这样还怎么玩?!
哎,这个谁能保证一定做得到啊?
她挽着陆薄言的手,笑得幸福坦然,那才是真真正正的并不在意和她撞衫的事情。
“你大概不知道你们结婚前,南非出土了一块品级堪比库里南的钻石,被薄言买下来了,至于他买来干什么嘛……你回去网上看看当时的报道,再考虑要不要叫我改口。”
“唔,我是法医。”苏简安喝了口果汁,认认真真地和赵燃比划着,“就是每天都和尸体打交道的那种。用刀解剖尸体啦,化验啦,案发现场验尸啦之类的。”
她没想到的是,一进洗手间就听见有人在议论自己。
苏简安郁闷了,他那个笑……是什么意思啊?嫌她……小?
回到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,苏简安打了个电话到警局,确认她明天回去上班。
她以为陆薄言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,十指不沾阳春水,念书时轻轻松松就当了个学神,夹着几本书和几个好朋友走在学校的林荫道下,引来一大片女孩子的尖叫,离一般人很远,远得不像一个真实的人。
昨天晚上她忙着应付人,酒水喝了不少,但是主食根本没吃几口,今天早上又没有吃早餐,早就饥肠辘辘了。
第二天。
说完他就要绕开苏简安回去,苏简安张开双手拦住他:“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话?”
“但法医……确实不怎么配得上陆薄言啊,看她的气质,我以为她搞艺术的呢……”
苏简安饶有兴味的往后看去,看见四五辆车停了下来,穿着不同高中校服的十几个女孩从车上下来,一副全天下他们最拽的表情。
“我年轻时给薄言他爸爸打电话也是这样。”唐玉兰走过来,笑眯眯的说,“拨号、和他讲话的时候,都紧张得要命。电话挂了吧,又觉得甜蜜得要晕过去了,可明明没说什么动听的情话。”
“怎么样?”江少恺笑眯眯的看着苏简安,“你是不是打算放下那个喜欢多年的人,移情别恋陆薄言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