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,苏简安比刚才更加兴奋起来,掀开被子下床,悄悄走向房门口。
“嗯。”
苏简安好奇的歪了歪头:“陆薄言,你怎么一点心虚都没有啊?”
“陆薄言,你放我下来!”她腰痛,无法挣扎,只好出声,“我自己可以走路。”他都痛成这样了,还抱他不是痛上加痛吗?
陆薄言沉吟了好一会才说:“不行不要硬撑,请假回家。”
洛小夕还想再补一脚,化妆间的门却在这时被踹开了。
“可疑的地方太多了。”苏简安像分析案件一样,一点一点的分析,“第一,结婚前你就很明确的跟我说过,我们的婚期只有两年,你是很不情愿的和我结婚的。第二,你是陆薄言,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,我可能是这些人最不起眼的一个。第三……我感觉不到你爱我。”
她逃走一般狂奔回屋内,陆薄言没看到她双颊上泛开的红晕,只是看着她纤瘦灵活的背影,像一只充满了活力的小鹿,披着夕阳的浅色的金光,美好得令他心生柔|软。
吃晚餐的时候,她才发现厨房特地给她熬了粥,大概是考虑到她咀嚼不方便了。陆薄言吃完就说要出去,苏简安下意识的问:“不早了,你还要去哪儿?”模样像抱怨丈夫早出晚归的小妻子。
她叹了口气,无精打采的低着头慢吞吞的下楼,中途却突然发现好像哪里不对。
A市有一个区是老城区,古老的城市母亲河从老区的中间蜿蜒而过,像一把利刃把时光分割成两半。
苏简安的脸上一热,一口咬在陆薄言的肩膀上。
她的小脸脸腾地更红了。
于是她又扬起下巴:“什么怎么办?谁还记得你啊?”(未完待续)
洛小夕在心里嘀咕着,苏亦承不但会做,还会挑?
“叮”的一声,微波炉里的灯光暗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