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于翎飞可不是好惹的，”她提醒两人，“你们这样对她，对自己没好处。”

符爷爷一摆手，招呼他的人离去。

“除了演戏我也不会别的了……”严妍也没办法了，“你说你缺什么吧，但我不保证我能有。”

如果她残忍，为什么她的心会如此疼痛？

于辉不以为然：“我只是在积累做生意的经验，就算那笔钱我交给了学费，那也是在为以后打基础。”

“爷爷，你知道符家人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吗？”她问。

“程子同，我漂亮吗？”她问。

于辉转头，一脸无语：“于翎飞，你跟踪我？”

严妍也想不到其他办法了，只能说：“如果实在挽回不了，那我这份职业也算是做到头了。”

两人的鼻尖几乎碰在一起，

“明天的比赛不会举行的，”她对程奕鸣爱面子的事还是清楚一二，“程奕鸣怕输。”

“我告诉你这件事，不是让你赶走她，而是想办法帮她。”符媛儿吐气。

“好了好了，我也不逼你了，”符媛儿拉上她的胳膊，“出发之前再陪我吃顿饭可以吧？”

绿灯亮起，他才坐直身体，继续开车。

“嗯……”她感觉有点不舒服，迷迷糊糊睁开眼，发现眼前竟然有程奕鸣的身影。

“为什么躲着我？”他的声音嘶哑低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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