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中国老女人
孙瑜双腿发软险些站立不稳。
她不问他们有没有把股份卖给程皓玟，而是直接询问价格，脑子稍微转不开的，就会掉入她的陷阱里。
此情此景，是说这种话的时候吗。
……
“他来了。”随着一个恭敬的声音响起，高大的身影走进酒吧的一间包厢。
对方没出声。
祁雪纯一笑：“梁总，你说话要注意，我这个警员证，可是通过努力堂堂正正考来的！”
“严妍！”祁雪纯张开嘴一笑，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，“快进来。”
忽然，她感觉到颈间一个冰硬的东西。
“讨厌！”
这时，程奕鸣推着轮椅上的严妈进来了。
祁雪纯将自己去孙瑜家的过程说了一遍，然后说：“孙瑜在撒谎。”
那个查不出身份的死者，让她想到了男朋友……那些突然没有的人，一定都给活人留下了很多痛苦吧。
严妍担忧：“申儿，你别被他骗了！”
助理对严妍也充满敌意和戒备，“严小姐，你想说什么只管说，不用顾忌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