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明白了，他这是想借着电影的事，让他们参与到同一件事里，制造更多相处机会。

严妍没理她，态度看着像默认。

“杜明曾经是我爸的下属，但他忘恩负义出卖公司机密，我爸跳楼，我妈抑郁不治……我跟了杜明十二年，掌握了他所有的犯罪证据，但需要一个强有力的人来捅爆它。”

她的神色间没有一丝傲然，因为她清楚自己“符小姐”的头衔早已没用。

“那个人不放心你吗？”司机忽然问。

果然如程木樱所说，于翎飞的办法既残忍也很危险。

程子同明白了，他们为掩人耳目，也将车子停在了别处。

“乐意之至。”

她只能迈开双腿，紧紧跟着他们，以防自己再迷路。

在马上被颠簸得太狠，到现在身体还没缓过神来。

程奕鸣的连声质问令她哑口无言，可她很疑惑，自己什么时候转变情绪快得像翻书？

好久好久，他们都没有说话，耳边只有草地里虫子的鸣叫，和彼此的心跳声。

程奕鸣拿出一瓶红酒打开，倒上了两杯。

“我可以做中间人，跟银行方面联系……你爸爸现在最需要的不就是资金吗？”

“为什么分开？”吴瑞安接着问。

女人一拍桌子：“姐妹们，咱们在这里揍她一顿算是白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