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片里的手镯，的确跟祁雪纯手上的很像。

“老七去找人了。”

“他维护程申儿……”莱昂说道，“我是见过的。那是我刚认识你的时候，程木樱派我跟着程申儿保护她，在河边的赌船上我们碰上危险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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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是瞎问的，没想到把他的心里话问出来了。

深夜雾气茫茫，他很不喜欢在这种时间看她离开。

路医生是具体行为人，对他的调查远远还没结束。

“你以前有这个习惯吗，”医学生追问，“就是失忆前？”

他非常肯定及确定。

路医生不慌不忙的说道：“祁小姐，我比谁都希望能治好你，但我们没法做到超越自己水平的事情。”

她回到家里，立即感觉家里超乎寻常的安静。

她抬步上前。

车子往前开，他忍不住看向后视镜，后视镜里的身影越来越小，但一直没动。

路医生也笑了：“我从来不做简单的事，比如当初你找我救祁小姐的时候，之前已经有不少医生被吓跑了吧？”

他搂紧她，一言不发。

她不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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