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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注重礼貌。
“我明白，调查组也查到你很多事，你想借这个机会，反证那些事跟自己没关系……”她说得很慢，因为实在很累。
“很简单，他再敢来给你送花，我直接将他手脚打断。”
“司总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旁边的腾一问。
有些事情早被时间冲淡，根本不必再提。
“不是，这不一样……好了，我承认我看上程申儿既可怜又漂亮，我承认我想泡她，但我从来没想过伤害小妹啊！”
“我这就去警局了。”他从餐桌边站起身，准备离开。
他沉默，是因为犹豫，毕竟对方是她二哥。
“我来哄哄好不好。”
她也不知道跟程申儿能聊点什么，但什么都不说，车里的气氛更加怪。
她回想刚才程申儿的表情陡变，恐怕也是因为这句话吧。
“程申儿，你先出去。”祁雪纯说道。
祁雪纯高喊：“趴下！”
夜深。
祁妈将脸撇向另一边，不愿多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