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苏简安咬着唇不说话。 最后不知道哪个哥们机智的问:“小夕,你和秦魏是什么关系啊?男女朋友或者很亲密才能让他替你挡酒的哦。”
刚才张玫只是震惊,现在,她无异于接到了一枚重磅炸弹。 时间已经接近深夜,但是电视台的停车场还是车来车往。
“死丫头!” 那里有一面很大的窗户。
洛小夕接过牛奶:“你哥有接你电话吗?”她猜苏简安肯定给苏亦承打电话了。 洛小夕假装不满,“不希望我来找你啊?唔,我的车就在楼下!”
苏简安摇摇头,车子又不大,躺下来也躺不开,但疼痛实在难忍,她忍不住掐上了陆薄言的手臂:“都怪你!” “我有分寸。”苏亦承说,“不早了,你明天还有工作,早点休息。”
陆薄言蹙了蹙眉,关上门,径直走向苏简安。 他走过去掀开被子,苏简安终于发现他,先是“咦?”了声,又瞪大眼睛:“你干嘛?”
她挣扎了一下:“你做人不要那么霸道好不好?你自己不愿意来跟我庆祝,还不准我跟别人庆祝了?就算我找秦魏又怎么了?我爸还叫我跟秦魏结婚呢!” 果然只要有陆薄言在,她就能肆无忌惮。
放眼向四周望去,白茫茫的雨雾下是起伏的山脉,苍翠欲滴连绵一片的绿色,穿着白T和牛仔裤的她成了这座山上唯一的一抹异色,显得孤单而又渺小。 苏亦承何其了解洛小夕,把她拉进来:“怎么了?”
一气之下,洛小夕差点点头。 恐怕就算是身为妻子的苏简安,也未曾看过陆薄言那种自责的样子。那个高高在上的、神话般的陆薄言,一瞬间褪去了所有的光环,变成一个再普通不过的、会感到懊悔的平凡人,他也终于发现了一些事
陆薄言打电话叫人送早餐,苏简安去换衣服洗漱。 陆薄言突然笑了笑,苏简安恍惚觉得陆薄言是因为开心才笑的。
言语上的挑衅,洛小夕是从来都不会闪躲的。 洛小夕把车钥匙扔进包里,推开车门就要下去,就在这时,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到了苏亦承的身影他正从公寓里走出来。
自然而然的,张玫也闻到风声了。 “干嘛?”身为一个忠实的低头党,上交电子产品对洛小夕来说无异于给她上刑,她往角落缩去,“你别想碰我小老公!”
苏亦承从来没有这么用力的吻过她,像是要就这么把她生吞下去一样,紧紧的箍着她的腰,力道大得像是恨不得把她折断成两半。 陆薄言把苏简安抱回chuang上就出去了,苏简安哭着脸躺在chuang上抓被子:“混蛋,居然不陪着我。”她真的好痛。
“幸好领证那天你没有跟我走,否则现在该恨死我了。”他忽略了自己内心的不自然,维持着一贯的微笑说。 他莫名对一个十岁的小孩发脾气:“苏简安,下来!”
她不想再在这个餐厅待下去了,一刻都不想。 睡梦中的陆薄言蹙了蹙眉,很不满的样子,苏简安的成就感顿时蹭蹭蹭的往上爬,抓住陆薄言的肩膀摇了摇他:“快醒醒,别睡了,着火了!”
洛小夕一向讨厌磨叽,洗菜切菜都非常快,苏亦承担心她伤到自己,叮嘱她慢点,她却唱起反调切得更快,“让你看看我的刀工!” ……
她笑得那般的乖巧懂事:“你去跟沈越川他们打球吧,我一个人在家可以的!” 这小半个月他忙得人仰马翻,每天都在透支精力,但到了晚上,还是要靠安眠药才能入睡。
就在这个时候,病房的门被推开,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…… 不是生理上的不适,而是一种心理上的不习惯。以往她这样翻身的时候,通常会被陆薄言按进怀里,可今天,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。
半晌后,陆薄言才说:“不是我打算怎么办,而是她想怎么办。” 说完,苏简安抬起头来,好整以暇的看着陆薄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