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路上,苏简安看见路的两边挂着大红的灯笼,欢快的贺年音乐时不时传入耳朵,她才意识到,春节快要到了。 苏简安下班在家,很快就回复她一个“?”号,又问:你怎么了?
连续不断的呕吐让她迅速消瘦,冰冷的针头一次又一次刺入她的血管,她只能躺在病床上,连话都说不出。 因为父母给她一个优渥的家境,她一直拥有着最大的自由。
她不知所措却又无所畏惧的样子,让陆薄言的神色一点一点的变得柔和:“一只话筒而已,就算真的砸到我,也不至于让我负伤。但是你不一样。” 他们刚才是从警察局的后门走的,成功的躲开了媒体。但媒体个个都是人精,要是让他们发现她住院的话,舆论会往什么方向发展,她不敢想象……
早上醒来到现在,苏简安吐得就没停过。 上次苏简安被一名凶手绑架,伤及头部,陆薄言带她来做过一次检查。
“陆太太,”还是上次的医生负责给苏简安做诊断,“你先去做几项检查,就和上次一样,不用紧张。” 她坐到陆薄言的旁坐,关切的问:“听你的助理说情况很严重,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