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脚步声，她就转回头了，白唐想躲一躲都没可能。

严妍疑惑，怎么说起这个？

“程总，我实在很为难，”助理抹汗，“我了解了一下，起码有十几家顶级品牌在跟她洽谈，她不可能自降身价跟我们合作。”

“你不用道歉，”秦乐摇头，“这都是我自愿的。相反我要感谢你，如果不是以这种方式，我怎么会有机会陪你走这一段路呢？”

“哗……”

他有点惊讶，这个反应和申儿是一样的。

但她越过了最近的垃圾桶，而是绕了大半个圈子，将垃圾扔在了其他楼外的垃圾桶里。

他看了司俊风一眼，心想，这个女警官怎么会有一个气质像杀手的助手……

“我让他来的，他需要录一份口供，”白唐走上前，“但我没准许你胡说八道。”

祁雪纯瞬间明白了，那天去司俊风的公司，那个梁经理就是冒哥了。

助手对着他耳语几句，他的脸色微变，继而唇角泛起一丝得意。

祁雪纯将目光转回来：“现在轮到你了，司先生，你怎么会在这里？”

严妍蓦地站起，“我失陪一下，去上个洗手间。”

他说这条伤疤是子弹划过的痕迹，他曾经上过战场……

她拿着报告来到白唐的办公室外，袁子欣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：“她那也叫自己破案吗，明明都是司俊风给她开了小灶！”

寒冬已过，温度上来了，河面开始融化，尸体便慢慢浮上来，被晨跑路过的群众看到，然后报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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