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来了，就进去吧，里面的人都等着你呢。”程申儿抬步离开。

“消费地点也查出来了。”阿斯放下另一叠资料。

“你不要小看我，在A市我有很多朋友。”

“程小姐，你快趁热喝，这是我专门给太太做的，也就因为你是司总的秘书，一般客人还吃不着呢。”她再次催促，堵住了程申儿想说的话。

让宋总的生意继续，是为了将程申儿赶走。

她回到他的公寓，保洁员的清洁做得差不多。

众人松了一口气，但又十分诧异，如果“嫌犯”不在这里，又会在哪里？

但她不会把这点小心思说出来，“我先去一趟洗手间，怎么着也得洗把脸吧。”

她表情里的每一根细纹都充满痛苦，“男人都是骗子，都是骗子……”

男人又对祁雪纯堆起笑脸：“嫂子，是我错，我错了，你大人有大量，就原谅我这一回！”

“不，不是我干的！”欧飞急促的摇头，“我没杀我爸，我也没放火！”

祁雪纯刻意打量了那个年龄最大的孩子，曾经给自己下毒试图让欧老修改遗嘱的那个……只见他身材瘦高手脚修长，脸色是不正常的白。

“祁警官。”莫小沫已经洗完澡了，换上了祁雪纯给她找的旧睡衣，乖巧的坐在沙发上。

白唐汗，原来表扬他，就是为了给他交待任务。

她快步上前，先检查老人的状态，确定老人不是因为中风之类的情况摔倒，才敢将她慢慢扶起来。

“那是什么地方？”祁雪纯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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