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秦妈又对祁雪纯说了一会儿话,紧接着秦佳儿就上了飞机。
放下电话后,她反应过来,其实她想说的就只是最后一句。
其他人见状,也都离开了房间。
在学校的时候,她因为头疼喝过一次中药,她当时还发誓那是这辈子最后一次喝中药。
秦佳儿的确比任何时候都要冷静,“我想你还不知道吧,司俊风从国外请了一个脑科专家过来,专门为你看病,他说你的病根本治不好,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就会死。”
“爸,您就算不说,我也能问出来发生了什么事。”司俊风并不吃他们这一套。
“千万不能跟俊风说这事!”司妈连忙摇手。
“他的伤口是谁处理的?”但她认出纱布是新的。
“你进公司没多久就当上了部长,有没有什么秘诀?好多同事进公司好几年,也还是小职员呢。”
简单两句,既简洁又自信。而她早证明了,如今的外联部有这份自信。
又说:“你不要回去,陪我在这里等着。”
“……外联部部长由谁担任,你有决定了?”祁雪纯正问出这话。
“我会安排。”
“很喜欢这条项链?”他挑眉,“为了看它不睡觉。”
上午她来到公司办公室,便坐在电脑前发呆。
“我不想天天被你缠着,更不想被你‘绑架’,所以就想出这么一个折中的办法。”祁雪纯在这热闹里坐了一会儿,借口去洗手间,独自来到了走廊尽头的露台。
司俊风双手一摊,“除了这个药包,其他什么也没有。”看来,想要解决这件事,必须得见司爸一面了。
“你打算怎么做?”许青如问。他是有多糟糕,才把他们的关系,一步一步逼到了这种境界。
司妈见司俊风肯搭腔,顿时来了精神。司机下车查看情况,他们早做好埋伏,将司机拿下了。
他们二人郎才女貌,只是在那里坐着,就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眼光。“还没恭喜你呢,”冯佳笑道:“晚上有没有时间,请你吃个饭。”
“但是我不想。”又见司俊风去查窗户和通风口,罗婶诧异了,“先生,太太会爬窗跑?这是太太的家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