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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少恺不用想都知道康瑞城说了什么，反问苏简安：“陆薄言还是不肯签字？”
他们之间没有“联络感情”这种说法，陆薄言打来就一定是有事。
所以，其实苏亦承非常不好。
申请出国留学的资料都是别人帮她弄的，被哥大录取也是因为备胎的帮助。
“看看来了哪些媒体。”陆薄言吩咐，“跟他们的主编打个招呼。”
“我看着他们走的。”沈越川非常肯定，但声音慢慢的又转为犹疑，“不过……”
他叹了口气，抽出手做投降状：“好，我什么都不会做，只跟着你上去，行了吧？”
小腹越来越痛，她感觉有什么正在远离自己，或许是意识，又或许是别的。
她闭上眼睛，等待着疼痛落在脸颊上。
“……”
茶水间里随处可听见员工的议论：“你们相信吗？”
记者和家属一窝蜂涌上来，像要把苏简安拆分入腹似的。
可心情已经不能像看见第一场雪那么雀跃。
苏简安突然兴起：“哥，我们也去置办点年货吧！”两个人过年已经够孤单了，应该再添点年味。
陆薄言明明在国外，哪怕回国了也不曾联系过她，他怎么会知道她的生日，而且年年都给她准备了礼物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