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忽然停下。

符媛儿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。

晚上，她借着游泳的时间，趴在泳池边给严妍打电话。

那天晚上她本来说等季森卓睡着，她就走的，大概是太累，她不小心睡着，醒来竟然就天亮了。

秘书的语气云淡风轻，似乎这只是一个算不上故事的事情。

“女一号？

“你不愿答应吗？”子卿问，“你对我说的那些话都是骗人的，对不对？”

“你猜到给季森卓泄露底价的人，就是子吟，对不对？”

符媛儿冷冷一笑，泪水滴落在心底，“你别难为他了，”她说道，“程子同，你想知道我们说了什么，我可以告诉你。”

这时，音响里传出声音。

“你在查什么？”程子同冷声问。

她想到了更深层次的问题。

为了掩盖他对子吟的真实感情？

秘书面露难色：“太太，程总说现在不想见任何人。”

他的汗从额头滚落，一滴滴打在她的脸。

他抓住她的胳膊，不让她躺下去：“把话说清楚，我怎么无情无义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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