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无力,无能……
“很重要。”陆薄言直言,“因为资金问题,陆氏股价跌停,多个项目陷入停滞,新的合作也谈不下来……没有这笔贷款,陆氏很快就要面临破产。”
波尔多十二月的温度与A市差不多,只是阳光更为温暖,迎面吹来的风里也没有那抹刺骨的寒意。
“陆太太,陆先生进去这么久没有出来,是被警方拘留了吗?”
陆薄言吻了吻苏简安,制止她再说下去:“那些所谓的证据,我敢留下来,就有把握跟警方解释清楚。知道康瑞城为什么不拿这些东西威胁我跟你离婚吗?”
“不关他的事。”苏简安还是摇头,反复这一句话,“不关他的事……”
他十分满意她这种反应,唇角浮出一抹浅浅的笑。
无力感更加催生了内心的仇恨,康瑞城不止一次去找过陆薄言的父亲,陆爸爸低估了这个年轻人心里的猛兽,只是劝他不要重蹈父亲的覆辙,应该重新开始,当一个好人过完这辈子。
苏亦承提着东西进来,见客厅只有洛爸爸一个人在喝茶,一点都不意外,放下东西说明来意:“叔叔,我想跟你谈谈我和小夕的事情。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咬着唇,死死忍着眼泪。
这个晚上,陆薄言睡得并不安稳,似乎整晚都半梦半醒,有什么紧紧缠绕在他的心口,睡梦中他一度窒息。
这么多人看着他,他却好像看不见任何人一样,径直往外走。
陆薄言这一去,面对的,不再是原来风光无限的陆氏。
徐伯边在一大串钥匙里找主卧的钥匙边问:“怎么了?”
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,满脸不解:“什么怎么了?”
陆薄言皱起眉:“她怎么告诉你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