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外网球场非常大,先到的都在太阳伞下坐着闲聊。
“公司的健身房。”洛小夕稍稍调慢跑步机的速度,“怎么了?”
直到回到家两人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,各自回了房间。
这么大意的人,他无法想象在国外留学的日子她是怎么含糊度过的。
第一秒,苏简安瞪大眼睛。
“不是说一山不容二虎吗?”苏简安说,“他起来不是简单的人物啊。”
九年前,她的母亲在医院辞世,从那以后她对医院就有一种莫名的抗拒,这也是她毕业后选择当法医,不愿意当医生的主要原因。
那细微的热量不知道怎么的就扩散到了脸颊,苏简安木木的半晌都还愣着。
理智告诉她不能这个样子,可是她僵硬的手就是没有办法伸出去把陆薄言推开。
苏简安红着脸愤愤然溜进卫生间,最后才记起来没有卫生棉,酒店也没有事先准备,她这个样子又不可能跑出去买。
她今天终于说出放弃的话,也许是真的痛到累了。
“陆薄言,胃病不是开玩笑的。”
她径直走到苏简安面前,泫然欲泣的看着她,然后突然间说哭就哭了。
他拿着几分文件离开了房间,苏简安半晌才回过神来,摸了摸头顶的黑发,明明没什么温度了,可她就是觉得自己还能感觉到陆薄言掌心的热度。
“陆薄言,”她不大确定的问,“你有失眠症啊?”
以往最多一个小时就能到家,今天钱叔却开了一个多小时,停车的时候小心翼翼,大气都不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