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很喜欢让人感动？”她毫不客气：“让人感动完就甩掉？对程申儿这样，对我也这样？” 她索性将手机拿起来，坦坦荡荡打开了聊天软件，仿佛她只是在看新闻一般。

“咳咳……”对方连着吐出好几口海水，渐渐恢复了意识。 她想叫停下车，女人已经将车停下。

她已换上婚纱，这是她自己挑选的……祁雪纯挑选的婚纱她穿不了，她的腰围比祁雪纯小了一圈，而事业峰又比祁雪纯大了两个尺码。 程申儿含泪一笑，“我就知道，你心里是爱我的！”

“司俊风，司俊风……”她想找自己的衣服。 片刻，房间门打开，莫小沫走出来，“祁警官，你回来了。”

陆陆续续出来几个，都是衣着光鲜，妆容精致，神态一个比一个更加娇媚。 楼下都是人，她不能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