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想了想,裹上一件外套离开了房间。
闻言,秘书紧紧抿起了唇,她在想唐农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。
她怔然的脸色已说明了一切。
成年人就该拿得起放得下,距离从A市回来已经小半个月了。
符媛儿给她量了体温,好在没有发烧,但脸色有点苍白就是。
他松开了手臂。
符媛儿勉强挤出一个笑容:“不管怎么样,我现在的身份是程太太,我觉得……有些事情还是要注意一点。”
“你把这个看做不正经的事?”他故意动了动腰。
他是看不出来的。
她继续诚实的点头。
他不是傻瓜,这些日子以来,她在外面其他地方都未曾如此可怜兮兮的拒绝过他……
“她可以让别人干。”
他已经控制住自己了,是她自己非得旧话重提。
眼看他就要走到她面前,她摆出笑脸准备跟他打个招呼,然而,他好像没瞧见她,目不斜视的从她身边过去了。
“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?”她问。
她睁开眼,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光线昏暗的房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