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钟老?”陆薄言明显诧异了一下,但很快恢复了正常的口吻,“你有事找我?” 不等他想出一个彻底断了念想的方法,萧芸芸就从厨房探出头来:“准备吃饭啦!”
但是,他从来不会把自己关在家里一整天。 沈越川私以为,只要还没有感情,他的离去对她们来说就不算什么。哪怕那一天真的来临,也只是像平静的湖面被投进了一颗石子,一圈圈波纹漾开后,很快就会恢复平静。
陆薄言蹙了蹙眉,合上文件:“怎么回事?” 陆薄言笑了笑:“当然可以。”
可是,他单手支着下巴斜靠在沙发上,三分痞气三分正经四分孩子一样无赖的表情,竟然让她生不起气。 也是啊,她总不能这样把自己关在牢笼里困一辈子吧。
“也没什么。”沈越川状似遗憾的叹了口气,“我没记错的话,钟大少今年已经30岁了?可惜了,这个年龄了还不能单独做一个项目。否则,钟老这么高年岁了哪里还需要这么操劳?” 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和莫名的期待,萧芸芸坐上出租车才接通电话:“沈越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