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又继续说道,“如果冯璐璐是那种,一见到你便傍上你的女人,你对她还有兴趣吗?”
高寒看着手中的毛巾,又看了看他早就干了的手。
冯璐璐拎着水桶拖把,从楼梯爬上了四楼。
“虚岁三十一,周岁二十九,小生日。”
此时,只见他浑身哆嗦,脸色发白,“你……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?”
徐东烈勾起唇角,嘲笑着冯璐璐,“你真以为穿上这身衣服,自己就变成白天鹅了?”
这时,高寒又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。
冯璐璐不知道为什么高寒突然不理她了,她也不知该和高寒说什么,只好将注意力全放在了孩子身上。
如果不是白唐打电话来,高寒可能会自己在家里躺一天。
“随随便便出来一个女人,就想搞乱我的家庭,她把我当摆设是不是?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我这样怎么亲?”
高寒喝了一口咖啡,他觉得这个话题,没有必要再谈下去了。
所以说,运动真是一个转移悲伤的好方法。
“……”
“嗯。”
这时,门外传来白唐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