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不禁心头欢喜，他还愿意给她承诺，他心里果然是有她的。

“去了，家里的保姆和司机都去看过，蒋文也去了，都说什么都没有，连野猫都不是。”司云抿唇，“真是我自己有问题。”

杜老师……祁雪纯浑身一僵，如同冷水浇头。

当初杜明也曾面对她的父母，尽管彬彬有礼，但总少了那么一点痛快……并非杜明没有能力，他的那些被人抢来抢去的专利，既是能力又是底气。

曾经救过她一次的莱昂。

司俊风挑眉：“据我所知，被违法犯罪的对象绝不会享受其中。”

但在她的计划里，他也会查到这里，而这里正是她用来混淆他视线的。

“别耍嘴皮子，”祁雪纯心思转动，“我可以问你一个正经问题吗？”

最后一个问题，“你怎么确定是这家？”

祁雪纯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，但她能体会到，那会是一种既伤心又甜蜜的感觉。

司俊风的心口，忽然掠过一丝酸楚，大概是被她气的。

“什么样的人能在审讯室睡着？”白唐笑了笑，“对自己能脱罪有足够的把握，和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反而没有压力。”

他蓦地伸手，搂住她的纤腰，“今晚一定会很愉快。”

司俊风眸光轻闪，她说这话的时候，他仿佛看到她身上在发光。

主管一愣，被他刀子般冷冽的目光吓到。

司俊风走上前，将一本护照递给了蒋奈，护照里面夹着身份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