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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喜欢你。”
祁雪川稍稍冷静下来，问，“为……为什么？为什么要这样？”
其实护士的言外之意，她应该在病床前多照料。
她让服务员去把祁雪川找来，要跟他把程申儿推她的事情说清楚。
“我的去留问题，就不麻烦祁少爷操心了。”她无动于衷。
“司俊风护着程申儿是不是？”祁雪纯问，“你是不是保护了我？”
祁雪纯看着遥远的山峦轮廓，“云楼，其实我们能办到的事情很少，是不是，虽然我们体能比一般人强大，但我们还是普通人。”
“你说刚才那些人得意个什么劲呢，是觉得自己的纹身图案特别好看吗？”祁雪纯挑了挑秀眉。
他顺势搂住她的腰，侧头亲她的发鬓，既担心又不舍。
而且行礼的时间已到，她根本来不及问些什么。
“老大，我找到了，”他将笔记本递给祁雪纯，里面可以看到那封检举信的内容。
“昨天你什么时候去的？你要多待几分钟，就能和我一起走了。”他回答，“我被我爸叫去的，并不知道她也在。”
但她还有一个想法，兴许程申儿早就跟他商量好，这个只是声东击西的办法。
她捧起手中的文件，走了出去，装作正巧碰上腾一。
祁雪川的话题就到此吧，她也无意多说，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