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本想再跟许青如聊聊，却见许青如戴着耳机，不停往电脑里敲着代码。她也不知道跟程申儿能聊点什么，但什么都不说，车里的气氛更加怪。

“程奕鸣怎么说？”他问。是司俊风。

她的确练过搏斗没错，但跟以前相比，她身上多了一种莫名的东西。云楼摇头，“迟胖还没查出来，有人在相关资料外面设立了防火墙，他找了好几个高手一起想办法，但两天两夜了，还没攻下来。”

呜呜，甲方爸爸生气了，医学生被吓到了。“嗯。”她没告诉他，昨晚睡着时他没在身边，梦里总是挂念着他。

程申儿独自走出医院大楼，她拿起手机准备打车，一辆车忽然在她面前停下。祁雪纯想说，这件事的由头，就是爸爸停了他的卡。

“我已经查到他的资料了，”她说道：“他表面上是个生意人，其实是M国某个国际地下组织派来的，司俊风所在的组织已经将生意渗透到M国，他们在生意上竞争不占便宜，便派章非云过来将司俊风调查清楚，借助警方的手替他们摘除对手。”“他……什么时候曾经被带去调查？为了什么事？”祁雪纯好奇，从来没听他说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