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废话。”

季森卓意外的挑眉：“符大记者，也有主动找人要线索的时候？”

符媛儿变了，不再像从前那样宁折不弯。

程奕鸣轻哼一声，要多嫌弃有多嫌弃。

她出演的都是文艺片，这男人看着不会觉得闷吗？

他并没有揪出她，而是从两扇酒柜中拉出一道推拉门，“喀”的一声将推拉门关上了。

“哎！”她痛声低呼。

女人们明白了，原来程奕鸣是挺她们的啊。

“什么说法？”严妍揉着眼睛问。

当年符爷爷对管家的信任，谁人不知。

吧台上又坐了熟悉的身影，斟酒独饮。

“临时换女一号，很容易引起股价震动的，难道投资商不知道吗？”

“一定存在的！”令月忽然盯住符媛儿，“你好好想想，令兰一定会给你们留线索！”

程奕鸣倒很冷静：“符媛儿是想和程子同一起被打压，生不如死，还是一个人痛苦？”

“我明白了，你想做螺丝钉的宣传？”符媛儿问。

路上很安静，也没有行人，他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异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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