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似乎很生气，两人吵了几句，程奕鸣忽然抬起胳膊抽了子卿一耳光。 他戴眼镜的样子，跟那个柯南好像。

等到符媛儿在办公桌前坐下，看到自己的硬盘时，她这才想起来，答应了将旋转木马的视频发给子卿的，可是刚才忘记问邮箱地址了。 她真的一点也不明白，发生了什么。

语调里的冷意，她已经掩饰不住了。 “我叫了护工。”

却很少有人注意到，子吟才是留在他身边最久的女人。 “媛儿，我这样……是不是吓到你了。”他温和的说道。

她没法控制自己的脾气了。 符媛儿将他的身体侧起来，用枕头垫在后面防止他平躺，然后自己也躺了下来。

符爷爷轻哼，“深更半夜，你想起这个来了？” 温水泡澡，真的是让人舒缓的好方式。

他浑身热气裹着沐浴露的香味，马上扑到了她的鼻子里。 闻言，颜雪薇垂首笑了笑，她将水杯递给秘书。

符媛儿汗，尴尬。 尹今希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，程子同从不来他们家喝酒的，有什么事情他和于靖杰也都是在外面谈了。

快到餐厅时，她瞧见了子吟。 “妈，我先洗澡再跟你解释。”她匆匆跑到浴室里去了。

符媛儿裹着外套把门打开，是管家站在门口。 “多谢。”她吐了一口气，喝醉酒的人还真挺沉的。

这么说来，她的猜测是对的，程奕鸣和子卿最开始就是当情侣相处的。 然后，他不知从哪里跳出来，对她说了那些话。

亏她自己还是个律师呢！ 她想起在梦中听到的那一声叹息，她分不清那是谁的声音，却能听出其中深深的无奈。

“……感情不和。”符媛儿赶紧找了一个理由。 她没再打电话，而是计划着先打车去他的公司，她记得他公司附近有一家茶餐厅，里面的咖啡特别好喝。

“不是每个人都像你想的那么龌龊！”符媛儿猛地站了起来。 “你的结婚证呢？”工作人员问。

“昨晚上为什么不带我走？”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，带着一丝埋怨。 “什么变？”

如果是这样，他可不会客气。 她想起慕容珏房间里，那一间可以俯瞰整个程家花园的玻璃房。

芸豆娘三个字让符媛儿愣了，在A市的每一个大型社区楼下，你都可以看到这样的一家面点店。 “季太太约我吃饭，特别暗示要我带上你一起。”

“没事的话我要上班去了。”她坐起来。 “请问是展太太吗？”符媛儿来到她面前。

“不辛苦不辛苦。” 他能不能给她留一点底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