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一脸勇敢：“我不怕，为你死我也不怕！”白唐点头，“你也可以对法院提起民事诉讼，要求她们赔偿你预想中的费用。”

仅有一道光线从窗帘缝隙中透进来，能够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坐在办公桌后面。“别瞎说。”

程申儿目送她的身影消失，脸上虚弱的神色褪去，嘴角掠过一丝得意的笑。“白队，你不是答应帮我调查吗，你查出什么了？”她问。

两人抱在一起，旁若无人的亲昵。尽管知道会是这样，祁雪纯还是心里难受了一阵。

“祁雪纯，我会证明给你看的，你等着！”程申儿带着满腔的愤怒跑了。“驷马难追！”

对此网上众说纷纭，但因此入刑的却没有几个。她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杜明留下的日记本，好想再翻出来更多的线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