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她不一样,那么像犯罪证据的东西,她又不知道陆薄言当时的情况,只知道这些证据对陆薄言不利,不能让警方看到。 父亲下葬那天,陆薄言没有哭,他只是在心里发誓:他永远不会忘记,不会放过杀死父亲的真正凶手。
她想起第一次给陆薄言熬粥,是他胃病突发,她去医院接他回来,然后给他熬了一锅粥,最后反而烫到了自己。 陆薄言眯了眯眼睛:“你说什么?”
就连她动作慢被穆司爵训了一句,她都微笑着接受了:“七哥,我错了,马上就改!” 可这件事真的发生的时候,她发现自己并没有那么大度,她无法接受陆薄言拥抱亲吻别的女人,光是想一想那个画面,她都觉得身体里面好像有一头蛰伏已久的野兽,正狰狞的嘶吼着要破体而出。
她的声音像薄薄的纸片,脆弱得仿佛只要风一吹就会碎。 “……”
张玫见状,冷笑着灭了烟,“你当真一点都不关心他了?不想知道他为什么住院?” 不是因为太忙,也不是因为父母终于康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