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了苏亦承的电话后,她拿了车钥匙:“爸爸,妈妈,我走了。”
替他做这些小事的时候,她总有一股莫名的幸福感,因为这是别人不能帮他的,只有她,才能和他有这么直接的亲密。
“我想说你得了便宜还一副‘哎呀其实我也不想’的样子很可恨!”洛小夕愤愤不平,“信不信我踹你下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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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苏亦承,你记性不行啊。”洛小夕戳了戳他的胸口,“那次酒会后,我们没有一个月也有二十多天没见了,简安都住了半个月院了,你怎么记成了只有几天?该不会是因为天天都梦见我吧?”
她了解陆薄言的胃病,只有三餐不按时才会发作。
果然是她喜欢了十几年的人呐。
化验的时候,苏简安明显心不在焉,有时候江少恺叫她好几声,她都没反应过来。
在这种不可逆转的悲伤面前,再诚挚的安慰都会显得苍白无力,起不了任何安抚作用。
昨天陆薄言工作了一天,早就累了,她临时需要出警,他完全不必陪着她的。
依赖陆薄言的习惯养成了……也不知道是好是坏。
明天就去找她,把他隐瞒的每一件事都告诉她。
“跟很多人一起喝酒,你很开心是不是?”陆薄言放下报纸,冷冷的看过来,“你是不是忘了你是谁?”
夜色沉如泼开的浓墨,谁都没有察觉到,这样的安眠夜启动了倒数,黑暗的触手正从远方狰狞的爬来……
一群人没忍住,“噗”一声笑开了。
“就是她就是这妞!”后排的方正突然兴奋起来,“啧啧,你看这腿,这身段!真的是前凸后翘不盈一握又一手无法掌控啊……看得我都想和我老婆离婚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