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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就是这个样子，”郝大哥叹气，“神龙见首不见尾，电话也经常不带在身上，你今晚上就好好休息，明天一早我带你去找他。”
离婚这件事，终究还是伤着她了。
季妈妈已经在大楼外的小花园里等她了。
车子往前开去。
她不担心程木樱，刚才来的路上她已经给餐厅经理发了消息，经理已经安排程木樱暂时躲避。
严妍心里默默祈祷着，让程奕鸣也赶紧去洗手间什么的吧，否则她得一直待在包厢了。
“上次你把他的头打破了，他是不是要挟你了？”符媛儿问。
程子同挑了挑浓眉，示意她演得不错。
她倒没被吓一跳，只是觉得奇怪，他明明在公寓……
严妍不是只有颜值可看的女人。
符媛儿点头，“我让餐厅经理给你安排车。”
这话要说出来，她只怕解释不清楚了。
“离婚可以，但程子同得露面跟她说清楚，”严妍接上话，为符媛儿打抱不平，“就寄一份协议书过来算怎么回事。”
“谢谢。”她笑着说了一句，放下开瓶器之后想伸手拿酒瓶，却抓了一个空。
“下贱！”他怒声低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