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？”他疑惑的伸手去揭，却被她躲开。“吴瑞安，要不要给你找医生？”程奕鸣大概看出是怎么回事了。

祁雪纯愣了愣才反应过来，在脑子里满是案情的时候见到他，她需要时间切换一下大脑模式。祁雪纯微微一笑，说出来也没什么，“他被老师开除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，几乎不会有人知道，他在这里还会有一套房子，对他来说这里是一个心理安全区。第二，这里是老小区，摄像头等配套设施比较少，真找到买家，过来取也方便。”

“有消息吗？”严妍再度来到程奕鸣的书房。严妍“嗯”了一声，一脸不想多说的样子。

她很害怕也很慌张，拿着刀往外跑，没想到碰上祁雪纯。“警察同志，你们可以快一点吗，”孙瑜一脸为难，“司老板说必须结案了，才能将毛勇剩余的薪水给我，公司也还有一笔慰问金。”

严妍摇头：“这么等下去不是办法，程奕鸣，我跟你从窗户走。”“原来你叫付哥，”祁雪纯说道：“你最好考虑清楚犯罪成本，不要一条道走到黑。”

齐茉茉恨恨咬唇：“我早说过，严妍不好对付！”说，“之前有个叫于思睿的，耗尽心思想对付严妍，也没成功。我觉得，严妍八成已经察觉到什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