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买东西吗?”顿了顿,苏简安突然笑了,“给我买礼物?”
“还有,你明天也别去了。”洛小夕又说,“没个几天,老洛的气不会消的,他这次是真的很生我的气……”
陆薄言明显没想到苏简安敢自作主张,霍地睁开眼睛:“苏简安!”
陆薄言似乎有所察觉,伸手抱住她,她心里一喜,可这种喜悦还没来得及从心底散开,一颗心就坠入谷底
她没有做对不起陆薄言的事情,更没有狠心的杀死他们的孩子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此刻的心情,只有这六个标点符号能准确形容。
长夜漫漫,越是躺在床上熬着肯定就越煎熬,苏简安掀开被子下床,找到了陆薄言亲手编的那个平安符。
“两个。”江少恺说,“第一,这一切解决后,你让陆薄言帮我物色一个信得过的经理人帮我爸打理公司,年薪分红公司股份什么的都好谈,我只是不想天天听我爸在我耳边念,明明生了个儿子却分分钟有后继无人的感觉。”
只有将自己彻底放空,她才能压抑住反悔的冲动。
苏亦承无语,苏简安已经下车跑进警局了。
哪怕是在陆氏最危险最狼狈的时候,那是他每天连续工作十五六个小时,每天都筋疲力尽,但在员工和股东面前,他始终保持着一贯的样子,杀伐果决,处变不惊,给人一种哪怕天塌下来他也能扛住的感觉。
陆薄言为什么偶尔会做噩梦,提起他父亲,他的神色为什么总是变得深沉难懂;唐玉兰为什么不愿意离开那座房子,为什么那么开明热情的老太太,眸底偶尔会浮现出无法掩饰的悲伤。
认识他这么多年,爱慕他这么多年,他第一次离这个男人这么近,而他没有推开她。
苏亦承说:“放心吧。”
他终于舒展眉头,苏简安已经在想要做什么了,却卡在饭后甜点上,陆薄言不喜欢吃甜食,她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要做什么。
“会发生对陆氏影响很大的事情。”陆薄言说,“一切都会发生变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