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”一直压在她喉咙里的那一声低吼最终没能保住,反而比想象中音量更大。
刚才她看到有危险,她马上就按下了呼救按钮。
反正碰上这俩助理时,她已经离开田侦探的办公室,正往楼下走呢。
或许,他还没对助理说到底价的事情。
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符媛儿推不开他,只能紧紧咬住嘴唇,
两人就这样往前走着,谁也没说话,但也没觉得尴尬。
她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忽然,他将她放了下来,下巴紧紧抵住她的额头,粗重的喘气。
回到程家,有管家帮忙,她总算将醉酒昏睡的程子同送进了房间。
“我开车送你这么远,你一点表示也没有?”
自从她爸走了,母女俩在符家相依为命,就约好了每个隔一段时间都要说说心里话。
闻言,程子同将平板放下了,“你看完了?”他问。
“为什么不能是我?”符媛儿反问,偏偏往枪口上撞去。
“你还记得吗,”程子同开口了,“之前我给你三天时间,并不真的需要你去找泄露底价的人,而是给你机会弥补。”
他没说打车,她也就没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