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见穆司爵不说话，夺过他手里的军刀看了看，只是刀尖的部分沾着血迹，猜想就算穆司爵伤到了许佑宁的致命部位，伤口也深不到哪儿去。

萧芸芸咬了咬牙，勉强维持着正常的声音：“我没事……”

沈越川没有回答，反而问：“你什么时候方便？有件事，我想跟你说一下。”

“我的意思是，杨杨不一定喜欢我们这种生活。”许佑宁沉默了一会，才缓缓的接着说，“你失去杨杨妈妈，我也失去了我外婆。所以你看，过这种生活，我们不仅仅是失去自由那么简单，连最爱的人都有可能失去。难道你希望杨杨把你尝过的痛苦也尝一遍？”

“知夏，你很好。”

其实，不止是性格，小西遇长得也像迷你版的陆薄言。

可惜的是，沈越川从来都不是容易失控的人。

潜台词很明显他的情况不太好。

他上车，从内后视镜看见张叔憋着笑的表情。

到了萧芸芸的公寓楼下，沈越川也终于叮嘱完最后一句，他踩下刹车的同时，顺便问萧芸芸：“我说的你记住没有？”

果然，接通电话后，沈越川说：“我刚才收到消息，韩若曦刑满出狱了。”

陆薄言的唇角忍不住上扬：“看见没有，我女儿不愿意。”

萧芸芸吃痛的捂着头，冲着沈越川瞪了瞪眼睛：“你……”

韩若曦抬头看着康瑞城，心头掠过一抹什么，不止是眼里的康瑞城不一样了，他在她心里也不太一样了。

苏简安想起昨天晚上，一瞬间明白过来陆薄言为什么一大早就有这么好的心情，脸有些热，下意识的避开他的目光。

路上她还想，活一辈子，能看见苏亦承和陆薄言打架，也算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