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简安有医师执照。”陆薄言优雅地脱下手套,看向苏媛媛,“苏小姐,你不相信简安?”
苏简安气呼呼的关上房门回去躺到床上,肚子饿了也不下去吃早餐,硬生生撑到9点,下楼时不出所料陆薄言已经去公司了。
唐玉兰轻轻拍了拍苏简安的手:“简安,你别紧张啊,你和薄言又不是不认识。”
公园里很安静,安静得几乎可以让苏简安听见自己的心跳声。
“当然有。”
“干嘛啊?”她撇了撇嘴,“羡慕的话,你也去找个老婆啊。”
苏简安停在电梯门前的三四米处,望着即将要严丝合缝的电梯门,突然一阵委屈。
她还以为,她这辈子都无福消受陆薄言的绅士举动了。
十五分钟后,苏简安果然可怜兮兮的探出头来:“陆薄言……”
说完苏简安一阵烟似的飘走了,陆薄言刚好从门外进来,唐玉兰嗔怪他:“你别老逗简安啊,看她脸红得跟充血似的。”
他坐在吧台那边,手边放着一杯绿色费兹,吧台的灯光悄无声息的蔓延过他深邃的轮廓,让他看起来比白天更为英俊迷人。
“好多了,谢谢你。”
所以她在郊外的墓园里,在母亲的坟前,坐了整整一天一夜。
滕叔看着苏简安片刻,旋即笑起来:“你把我想跟你说的话都说了。简安,你告诉叔叔,你喜欢薄言吗?愿不愿意跟他过一辈子?”
但现在,他们之间那种自然而然是怎么回事?连替她擦脸这种事,陆薄言都像已经做过千万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