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子欣抬起头：“为什么？” “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纠缠，真的会这么无可奈何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司俊风顿感意外，祁雪纯主动给他打电话，实在罕见。 那天楼里很多人都听到了，白唐妈还去劝解过。

白唐抓了抓后脑勺，怎么这姑娘，总是拜托他一些需要违反规定的事…… 两个小时后，阿斯一脸兴奋的跑回来，“查到了，某支开头的软件里面，每年有超过六位数的消费！”

白唐点头，“二小组和五小组把这个事情盯起来，与江田有关的在A市的人全部排查一遍。” 上了飞机再看，坐垫上放着几个礼盒，他也是真的准备了礼物。

“你是跟着我来的吗，是不是有什么事？”祁雪纯走上前。 祁雪纯忍着唇边笑意，悠悠喝下补药。

“谢谢。”祁雪纯只能继续往前。 阿斯又问：“资料都准备好了？”

酒会里，来往的都是她不认识的生意人……她查过，协会会员来自全国各地，相反A市的反而少。 他相信程申儿不是么，她就要打脸他的相信。

她没脸在这里继续待了。 **

“祁警官，”阿斯快步走进，“老大说你办一下手续，律师要将纪露露带走，符合保释程序。” 祁雪纯的脚步走远。

祁雪纯刚回头看清后面是一辆大型推土车，推土车又将车往前狠狠一推。 “司俊风！”

如今他也备受尊敬，找他办事合作的人不计其数，他便在这间茶楼里“安营扎寨”，除了周末每天都来。 当他走进那个光线昏暗的办公室，瞧见程申儿也站在里面时，他终于明白，程申儿没有他想象得那么单纯。

“你想说什么？”祁雪纯问。 祁雪纯脚步一动，将她拦住，“戒指脱下来。”

“咳咳，那你觉得程申儿怎么样？”祁雪纯转入下一个话题。 大学的时候她参加过造型班，毕业作品是将一个八十多的老爷爷装扮成了六十多的老太太，评奖第一。

司俊风眸光轻闪，她说这话的时候，他仿佛看到她身上在发光。 “但你从来没吃过我做的菜。”祁雪纯提起食材，进厨房忙碌去了。

司俊风挑眉：“没错。” 司爷爷一愣，眼里充满失望。

“祁警官，你一定要帮我，帮我……”江田躲在她身后瑟瑟发抖，“我……我有话没跟你说完……” “为什么？”莫子楠不明白。

管家快步离开。 听他讲电话的内容，是公司有点急事。

“试试不就知道？” 祁雪纯此时应该走出去，制止程申儿胡说八道。

“祁警官从没胡来过，”白唐皱眉，“你有这个功夫，不如去外面看看司俊风到了没有。” 这让她对需要传达的话有些难以启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