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链是卡住了,他试了几下都没有拉开,苏简安说:“你用力一点,没关系。”
大学四年,他就这么偷偷喜欢着陆薄言,偶尔和唐玉兰通电话或者见面的时候,也能从唐玉兰口中听到陆薄言的消息。
他为什么又不告诉她?
“噢。”苏简安听话的照做,拿过放在一边的奶茶喝了一口,有点苦,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喝了咖啡,又放回去,“喝错了,这是你的。”
苏简安的眼泪终于决堤:“他是故意的。他明知道我妈不能受刺激,所以他让苏媛媛和蒋雪丽在那个时候出现在我妈面前。他故意害死我妈,我……”
隔壁卡座,苏亦承起身,面无表情地走到吧台坐下。
陆薄言的舌尖撬开她的牙关,她傻傻地迎合,任由他索取。
苏简安像被挂在悬崖边缘,沉下去就粉身碎骨,万劫不复,可爬上去……太艰难。
她泫然欲泣,一双水润的眸子楚楚可怜的盛着祈求,白皙光润的双颊透出浅浅的粉色,眨巴着无辜的眼睛像极了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白兔,看着让人……更想好好欺负她一顿了。
但实际上,不管是用公式证明他们有多喜欢她的理科男,还是开着小跑手捧空运到A市的鲜花的富二代,她都是一个态度去拒绝,她真的不是在钓更好更有钱的。
“他回G市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他的生意都在G市,不常来A市。”
一簇火苗,在苏亦承的眸底燃起。
“江少恺!”
“脏了,扔了。”苏简安疑惑地歪了歪头,“你怎么知道我被带来这里了?”
陆薄言算是知道她为什么不起来了,让人把车开到会所门口,两人出去却碰上了穆司爵。
和陆薄言的亲密接触也就那么几次,慈善晚会上他吻给苏媛媛看,强势但还有残存的温柔,他还会细心的顾及到她不会换气呼吸;那天晚上去医院接他回来,他蜻蜓点水一样的吻,让她安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