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不置可否,注意到自己的唇上也沾了唇一点唇彩,虽然不能这副样子出去见人,但想到这唇彩是苏简安唇上的……好像也不那么讨厌了。
寥寥的几次接吻经历里,这次苏简安的脑袋最清醒,也是……陆薄言最温柔的一次。
在哥大念书的时候,陆薄言也是个风云人物,毕业多年仍有教授记得他,她偶尔还能从教授或者同学口中听到他在这里念书时的点滴,所以总是莫名开心,江少恺说她留学后不知道是不是尸体见多了,像个神经病时不时就笑。
陆薄言把手机递给苏简安,她看到一封他刚收到的邮件,几行简短诚恳的英文:
陆薄言笑着摸了摸她的头:“还要不要买什么?不买我们去结账了。”
还有,她什么时候说过期待和他离婚了?
他们又不是真的夫妻,就算她真的病了,他也大可以视若无睹,让她自生自灭的。
他问:“洛小夕来过?”
“你要做什么,让我不要管你,嗯?”陆薄言逼近她,“去找江少恺?”
靠,她又不是腿断了,坐什么轮椅啊?
狙击手后来又补了几枪,男人的手脚中弹,已经无法动弹,而江少恺的小腹被子弹打中,鲜血染红了他的白衬衫,他脸上的血色正在慢慢消失。
“我也没喝醉!”苏简安硬着头皮死撑,“我下午只是……只是喝晕了……”
车子停在酒店门前苏简安才发现,举办周年庆典的酒店,就是当初她和陆薄言重逢的酒店。
回到套房,苏简安先去洗澡,进了浴室她才记起来睡衣的事情。
苏简安想想觉得有道理,只好点头。
陆薄言不自觉的放慢车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