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民政局工作人员称,陆薄言苏简安从来没有办理过离婚手续,法律意义上他们仍然是夫妻关系。”
穆司爵假装没有听见,筷子一搁,逃似的上楼。
许佑宁呵呵一地:“他要是担心我,就应该呆在病房里。谁知道他坐在外面干嘛,有病吧大概……”
距离他们第一次去坍塌现场,已经过去快三个月。
“照片没了,我已经没什么可丢了。”萧芸芸擦掉眼泪站起来,跟民警道了个歉,转身就要往外走。
住了十多天医院,她整个人瘦了一圈,孕妇装穿在身上空荡荡的,似乎还能再套进去一个孕妇,脸色也有几分苍白,陆薄言心疼的蹙眉,她倒是乐观,说:“我有一个地方长胖了啊。”
这么小的事情,她以为穆司爵会更不在意,可是,他给她准备了药?
眼看着两人就要走到电梯口前,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女声:“Steven!”
“也不算说错话了。”队长说,“就是这种情况下,‘死不了’这三个字,起不到什么安慰效果,听起来反而更像诅咒。别说穆七瞪你,要不是赶着救人,他把你踹到沟里都有可能。”
穆司爵盯着她饱满欲滴的唇,怎么也压不下心底的躁动,眸色一点一点的沉下去:“我是疯了。”
“所以,她不是生病?”穆司爵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松了口气。
他取了好几个名字,有男孩子的,也有女孩子的,但苏简安还来不及发表意见,他自己就先否定了,说:“还不够好听。”
离开医院的时候,苏简安忍不住感到自豪。
许佑宁心不在焉的点点头,一周,也不是很长。
“……”
沈越川几步追上萧芸芸,拉开副驾座的车门:“上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