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的睡裙本来就短,刚才挣扎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卷到腰上去了,丝质的贴身裤被染红了一小片,差点祸及床单,这一切都落入了陆薄言的眼睛。
苏简安跳上瘾了,或者说她喜欢这种和陆薄言配合无间的感觉。而且深夜的花房里,只有她和陆薄言,感觉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了。
谁说她不吵的?那时他被她吵得恼了,烦躁地低斥她闭嘴,她立刻就乖乖闭上嘴巴,抿着唇用无辜茫然的眼睛看着他,委委屈屈的好像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
苏简安:“……”所以,他就吻了这么久?
意外之余,她的脸更红,低声说了句谢谢,“嘭”一声关上卫生间的门,又躲进去了。
那个时候苏亦承的公司已经上了轨道,可以支持她的学费和生活费了,但是她已经养成了不给苏亦承增加负担的习惯,每一分钱都用在刀刃上。
刚才在试衣间里,苏简安还怀疑陆薄言对她可能并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。
她的手还虚握着保持着拿杯子的动作,不解的看着陆薄言:“咦?你也喜欢喝柚子汁?”
“没关系。”苏简安笑了笑说,“我只是看几份文件,有一张桌子椅子就好。”
潜台词很明显,张玫懂事的“嗯”了声,看着苏亦承的身影消失在眼前。
陆薄言揽住苏简安的腰:“苏小姐,失陪。”
陆薄言的回应却十分冷淡,好像他刚才不过是随口一问,并不是真的关心苏简安一样。
“你大概不知道你们结婚前,南非出土了一块品级堪比库里南的钻石,被薄言买下来了,至于他买来干什么嘛……你回去网上看看当时的报道,再考虑要不要叫我改口。”
“好了,我们该撤了。”沈越川和陆薄言说完事情就很自觉的,“不然记者拍到我们两个巨型雄性电灯泡多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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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做了许多分析,她想起那句话百分之九十的凶手都会情不自禁的回到作案现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