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支撑着坐起来，想起昏昏沉沉中穆司爵跟她说的话：

沈越川把文件推到一边，搁在一旁的手机又响起来，是苏简安的电话。

他没说错，刚起床，他和萧芸芸的手机就响个不停，多是陌生号码或者媒体的来电，不用想都知道这些电话的目的是什么。

因为她突然发病？

唯独康瑞城，在看到报道后发出了哂谑的笑声。

几个同事都很意外，昨天萧芸芸还是信誓旦旦信心满满的样子，说她要证明自己的清白。

她这么抗拒，是因为她不想听林知夏提起沈越川。

“我一个晚上没回去，康瑞城多半已经知道我在你手上了。”许佑宁条分缕析的说，“你可以联系康瑞城，用我做交换条件，要求他当做不知道沈越川和芸芸的事情。”

许佑宁浑身一震，背脊忍不住一阵一阵的发寒。

直播结束，萧芸芸的手机屏幕暗下去，自动锁屏。

第二天中午，门铃准时响起，萧芸芸不用猜都知道是宋季青，用遥控器给他开了门。

小鬼有洁癖，摔了一跤就觉得裤子脏了，哭着闹着要换裤子，许佑宁只好去他的房间帮他拿新衣服，回来的时候发现小家伙蹲在墙角，嘴里念念有词。

康瑞城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这么荒谬的事情发生。

“我不是不相信你。”沈越川说，“我什么都知道。”

沈越川知道自己在做什么，也知道这会导致什么后果。

原来，这么煎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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