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我爱陆薄言。”韩若曦笑着说,“我以为我可以等他两年,等他结束这段荒谬的婚姻。可是现在我发现,我等不了,我没有办法忍受他和别人当两年的夫妻。”
晚上一回到家,陆薄言就接到了唐玉兰的电话。
江少恺知道的忒多了。
“七哥,黑子那边在催我们去港口了。”小弟低声催促穆司爵。
苏简安抬起头,觉得面前的男人有些面熟。
苏简安仍然低着头:“看到了。”
这个早晨实在惊心动魄,苏简安坐在餐桌前都还双颊红红,心神不宁。
“江少恺!”
“昨天晚上彻夜加班了吧,可怜的。”唐玉兰的眼睛里写满了心疼,“快抱她回房间睡觉。”
是江少恺。
苏简安猛地攥紧他的手,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海面上唯一一根浮木,一遍又一遍叫他的名字:“陆薄言,陆薄言……救我……”
“没生病?”陆薄言动了动眉梢,“在G市躺在酒店里起不来的人是谁?”
和陆薄言结婚以来,她的每一天不是惊心动魄就是忙得恨不得一天能有48个小时,这样的放松前所未有。
她回过头,看见陆薄言正运指如飞。
江少恺把他引以为傲的长腿搁在办公桌上,笑得放纵不羁:“不客气。”
小伤口而已,苏简安三下两下就处理好了,又从包里拿了张湿巾出来把沾在鞋子上的血迹擦干净,这才问陆薄言:“你要和我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