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？”他问道。这话要说出来，她只怕解释不清楚了。

之前的夸赞只是客气，这时的选择才是对符媛儿提出了真正的要求。她的目光落在电脑边的几本书上。

符媛儿不敢松一口气，“公司怎么了？”“……程少爷有事？”她蹙眉问道。

但那会是什么事情呢？车门关上，两人到了车内这个狭窄但安全的空间，他才松了一口气。

符媛儿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，“刚才我没变道吧！”程木樱对着符媛儿的身影撇嘴，嘀咕道：“自欺欺人。”

严妍就知道她直来直去的风格，但这对程奕鸣未必管用。他之前怎么没有发现她这么牙尖嘴利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