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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声音一点也不像程奕鸣的声音，他这个人，也变得让她好陌生……
“妍妍……”
虽然“严妍”和“妍妍”的音很像，但语调是不一样的。
她的声音透着喜悦，唇角也是，但她的眼神是如此的空洞。虽然目光落在大卫的脸上，但其实已穿过大卫看着自己想象的世界。
“你问这个干嘛？”程木樱问。
好多人就是没有自己的主意，过得浑浑噩噩。
于思睿幽幽看他一眼，嗤笑一声，“我还能干什么呢？”
一瞬间，她的记忆回到了几年前，她管理自家滑雪场的事情。
她将楼管家手中的碗筷拿来，塞到他手中，“你今年几岁，吃饭需要别人低声下气的求你？”
“我表叔工作很忙，打电话不一定能接到。”程朵朵撇着小嘴：“你能带我去他的公司吗，他的公司很好找的，就在图耳大厦。”
“别羡慕了，我这就进去把全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。”严妍傲然扬头，款款走向会场。
距离那个噩梦已经过去了三个月，但在这三个月里，严妍几乎每晚都会在梦境里看到比现实更可怕的东西。
严妍没法不心软。
程奕鸣从门内走出，“我送她回去。”
严妍轻轻拉开门走了出去，径直来到露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