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管你找谁，谁都没空搭理你。”阿斯明明白白下逐客令，“有事你就报警，我给你做笔录，没事请转身出大门不送谢谢！”

“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纠缠，真的会这么无可奈何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祁雪纯暗中松了一口气。

“胡说八道！”程申儿还是咬着同一个问题，“他没偷，那标书呢？”

他音调不大，但其中的威严不容抗拒。

“我已经告诉物业，我已经安排了人修水管，这一层暂时不会有任何人过来！”

祁雪纯冷笑：“能凑齐那么多在外面有小老婆的男人，也算是你的本领。”

袁子欣已经知道这件事，但听人提起仍一脸懊恼，“我怎么可能沾违禁品，我是一个警察！”

祁雪纯看得出来，俩夫妇的确真心将莫子楠当成自己的孩子。

“你为什么撒谎？”

蒋文大惊失色，继而面露愤恨：“他们骗我！”

程申儿一脸歉疚和委屈，“上次我一时着急犯了错，让爷爷不高兴了，后来我去跟他道歉，他现在已经原谅我了。今天特意邀请我去吃饭。”

靠查验笔迹是不行的了，这个人非常谨慎，信的内容不是手写，而是剪下各种广告单上的字，一个个粘贴拼接而成。

“你不问问都有些什么任务？”

祁母立即堆起笑意：“俊风啊，别跟爷爷置气……”

直到祁雪纯来到他身边，他的目光才渐渐恢复焦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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