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你现在不这么认为了?” 遮光窗帘都已经遮挡不住阳光,苏简安还是睡得不省人事。
有时苏简安确实会刻意避免吵架,但大多数时候,不过是陆薄言纵容她而已。 他曾经决定把苏简安带进他的世界,将最后的选择权交给他。
他狠狠的把香烟掼到地上,一脚踩灭了,“陆薄言,十四年前我能把你们母子逼得走投无路,只剩下死路一条,十四年后我也能!” 陆薄言只是勾了勾唇角,俨然是一副“就怪我你能怎么样?”的表情。
苏简安找到餐厅的工作人员,借用了他们的应急药箱,熟练利落的给男人的伤口消毒上药。 想着,敲门声突然响起来。
“睡觉。”陆薄言泰然自若。 陡坡下面是一条还算宽敞的路,他打量着,呼吸从来没有这么急促过,心脏被揪得很紧,泛出细微的疼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