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年前那种“刑警队是一家”的感觉,仿佛又回来了,她仿佛还是他们其中一员,跟着他们一起出现场、开会讨论案情、写分析报告。
叶落不服气,重新摆开棋盘:“爸爸,我再陪你下一局!”
陆薄言也不推诿,跟大家喝了一杯。
苏简安尾音落下,转身朝外面走去。
“……”
陈叔看出苏简安的郑重,笑了笑,说:“很寻常的东西,收下就好,不用放在心上。不打扰你们吃饭了,我到后厨去忙去了。”
这对他来说,何尝不是一种残酷?
苏简安欲言又止,不知道该从何说起。
苏简安彻底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,拿着一份文件愤愤然离开陆薄言的办公室,去洗手间补了一下被啃掉的口红,全身心投入下午的工作。
陆薄言十六岁之后,唐玉兰就很少过问他的事情了,他也不再需要唐玉兰的意见。
沉重的心情,莫名地轻松了不少。
“一、一个月?”
洛小夕的电话很快过来,问:“简安,怎么回事?”
“不是。”助理笑了笑,“我们觉得找全公司最好看的女同事送这份文件,陆总应该就不会发脾气了。”
刘婶见陆薄言一个人抱着一大捧花回来,莫名地觉得画面有些滑稽,不过她并不觉得奇怪。
陆薄言笑了笑,抱着小姑娘进去了。